小灰用力，驴脸被硬生生撕了下去，剩下的身体向后倒去，几乎同时小灰跳了下来，呲牙咧嘴守在我的前面。

“小灰，谢谢你。”

我松了一口气，有小灰在，完全不需要担心驴脸怪物，小灰吱吱吱笑了几声，再一次窜出去，驴脸怪物明显怕了，转身就逃，很快被小灰的爪子按住一个，和刚才的一幕完全一样，小灰似乎很清楚这些怪物的底细，爪子按住，用力拉扯，巨大的驴脸一瞬间和身体分开，露出里面原来的身体。

我慢慢靠近，驴脸怪物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还是不敢轻易靠近，小灰只是撕下了那张驴脸而已，并没有击杀掉怪物。

我看到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眼睛凸出到外面，并没有彻底咽气，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说什么。

会是什么？

我皱了一下眉头，这很有可能是妖族的伎俩，一旦我靠近，立刻扑过来咬我，为了生存，我不得不这样考虑。

“妖”

躺在地上的身体突然震了一下，嘴里发出这样的声音，难道真的是人，我听到类似人类的语言，只是略微有些模糊。

“你想说什么？告诉我。”

我靠近，还是不敢把耳朵贴在上面。

“铃”

这是它发出的最后一个声音，一直拉长最后消失，眼睛瞬间失去光彩，身体同样不动，最后说出的是什么，零？灵？还是其他类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