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人呢？”

我故意这么问，答案我和古月已经知道，目的就是想试试他是否会说谎。

“都死了。”

“怎么死的？”

“是我杀的。”

“你！”

我看向古月，古月说那些人是被蛇灵咬死的，他居然说出是被他杀的，难道他真的是控灵人！

怎么都觉得不像，能够骗开古月，变成他的样子，甚至身上沾上血改变气味，所有这一切都表明，控灵人是一个心思缜密很狡猾的家伙，完全无法和眼前的孙然联系在一起。

“是。”

孙然低头，手放在眼前，不敢相信他居然在哭，从孙然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很难听的声音，后背跟着抖动。

如果不是这样的举动，我真的无法和哭联系在一起。

“你们真的想知道吗？”

他突然抬头，面前的蜡烛晃了一下，眼角的泪痕还在，真是一个怪人，我看向古月。

古月显得很平静，坐在椅子上点了点头。

“要从什么时候说起好呢？十年前！太久了，好多事已经想不起来了，也好，忘了更好。”孙然的自言自语，整个人靠在椅子上，木椅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他终于说出了跟随科考队进入藏王山的经历！

十年前，孙然三十岁，学的是考古学，就职一家科研所，主要负责鉴别古物，平时逛逛旧物市场，希望能从里面找到一些宝贝，无意中发现一样东西，孙然几乎没有犹豫就用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