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枝真切感慨，“怪不能我两能成为朋友呢，脸皮一样厚。”

程穗乐起来，实在没什么食欲，看姜枝枝吃又挺好吃，于是换她的来吃，第一二口还行，后面也就不行了。呷了口红酒，说她，“我可没你那么厚。”

姜枝枝给了她一个眼神，‘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程穗撑着下巴看她吃东西，眼神温柔，“怎么感觉你吃着就挺好吃的，你是小猪吗？”

“……”听我说谢谢你。

等姜枝枝吃得差不多，两人便闲闲聊天，齐氏的晚宴七点开始，但程穗不着急，和夏之延离得近，而且只准备结束前去露个脸打个招呼就走。

说起齐氏，姜枝枝突然想起来，“梁清越？”

程穗眨了眨眼，上下打量她一翻，那眼神是‘你确定？’，看姜枝枝露出奇怪的表情之后才问她，“梁清越怎么了？”

程穗这反问，姜枝枝偏了偏头，“认识？”

程穗点点头，“认识啊。梁家老大，他外公是齐冲雷，是齐挽山老爷子堂弟。齐挽山就是齐盛他爷爷。”

姜枝枝对齐家家谱不感兴趣，也无意了解，程穗这话惹得她嘴角一拉。

程穗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姜枝枝在嫌弃，瞪了她一眼，“我和这人没接触过，只是听说这人有点不好相与。他弟弟和他爹我倒是见过。他爹……嗯，他们家家庭成员比较多，比较复杂，他弟现在在部队里，他爹在家没啥话语权，梁家这会听他的……”

姜枝枝翻了个白眼，伸手叫停，“我是说，这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