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照片和视频，但比起真人，电子数据的记录可谓彻底失真。

蒋芫觉得周围的吵杂都忽而远去，没由来的脑海里就想起了那描写王语嫣的话语，这是王语嫣啊，不，瞧对方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却又比想象中的王语嫣多了层随性肆意，这世俗，困不住她。

嘶，蒋芫倒吸一口凉气，将将要脱口而出的神仙姐姐被谭青打断，“蒋芫啊~”

经纪人和艺人，是上下级也是合作伙伴，不过这个上下级的定位不稳定，艺人初期，肯定是经纪人话语权多些，到了艺人自身够硬板的时候，经纪人也就只是承接作用，做不得主。

按着眼前的情形，谭青还有徐束良这个强势的师父在上头，蒋芫怕谭青面上挂不住，准备找借口避开。

不过谭青看起来倒是丝毫不在意，方才蒋芫和姜枝枝没见上，这会愁归愁，还给两人相互介绍了一番，“姜姐，这是李哥新带的艺人，蒋芫，永安戏剧学院毕业的。”

“蒋芫，这是姜枝枝，你们是第一次见吧。”

蒋芫出于礼貌和出于被美貌蛊惑，端着果汁杯走近，越近越发现这人连皮肤都毫无瑕疵，倒是谭青在她面前也叫了姜姐，想来已经习惯了两人在人前这般，到了仙女近前，蒋芫压下思绪，只礼貌甜甜的笑，“姜姐好，我是蒋芫。”

青葱如玉的手伸出与她回握，“你好。”

这边谭青看蒋芫又乖又上道，羡慕得满心冒酸气，这会还想着能不能让姜枝枝近朱者赤，在旁见缝插针的给姜枝枝洗脑。

夸了蒋芫半响，什么又漂亮又努力，又知进退，什么说话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