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提去了皮,果肉被捣得绵软,伴着椰奶的香。
闫嗔刚喝了一口就挑起了眉。
对面,岑颂一直在注意她脸上的表情, 见她情绪转换的这么快, 他无声笑了笑:“好喝吗?”
闫嗔咬着一块甜大于酸的提子果肉,连连点头。
“给你买的时候, 也不知是谁说不喝不喝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生在英国的原因, 还是说她打小就跳舞,她对“吃”总是缺少她这个年龄段女孩子该有的热情。
闫嗔的确很少吃零食, 奶茶果茶这一类的饮料又是高糖, 她更是很少碰。平时在学校, 多是于思凡想喝才会拉着她一块去买,一杯奶茶,她最多也就喝个几口。
她记得刚刚岑颂点的时候跟店员说只要三分糖。交代的略有娴熟, 听着像是买过很多次。
闫嗔含着吸管, 抬着眼皮瞄着他,在心里想了想措辞后才婉转地问出口:“你喜欢喝这些吗?”
“都是你们小姑娘喜欢喝的, 我一个大男人!”
他语气听着有些嫌弃。
闫嗔转了转眸子:“我以前都不知道还能要三分糖”
她话里有话, 不细品的话感觉不到异常。
但是她在岑颂面前吃过这方面的醋。
而岑颂又是一个‘绝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的人。
他撩着眼皮看对面, 小姑娘眼底清澈,一眼就瞧到了底,他笑了声:“直接问我有没有给别的女人买过不就得了?”
就这么被他一语戳中心思,闫嗔当即偏开了眼神:“我才没有那么说!”
小嘴就是硬!
岑颂拿起剪刀将烤到七分熟的牛肉剪成一块块四方形,边一块块地夹给她,边说:“吃个醋都吃得这么婉转,你就不能让我高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