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就跟敷衍他似的。
不找点事,讲不好她又要回溪侨去。
“反正也没一会儿了,你先陪我去个地方。”
闫嗔跟上他:“去哪?”
“不远,”他还卖起了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远倒是不远,也就二十多分钟,岑颂把车子停在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写字楼前。
闫嗔摁下车窗,抬头,看见倒u型建筑的墙体上明晃晃的几个大字:【岑氏集团】
她愣了一瞬,倏地回头:“你说的地方是这儿啊?”
“嗯,我上去开个短会,很快就好。”
见他解了自己的安全带后,还把手伸到了她这边的安全带卡扣上,闫嗔一把捂住:“我不去!”
岑颂抬头看她,笑了声:“不跟我上去,那你去哪?”
“你去开会,”闫嗔拧着眉:“我跟去干嘛!”
岑颂盯着她看了会儿:“怕啊?”
激将这个招数,闫嗔也吃也不吃。
就比如现在,她一边嘴硬:“我有什么好怕的!”一边坐在那儿不动:“你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矛盾又拘谨的小模样,别提多可爱了。
岑颂也不逼她:“行,那你在车里等我。”他开门下车,走了两步又折回来。
绕到副驾驶门旁,警告似的叮嘱:“就在车里待着,别乱跑!”
闫嗔“嘁”了声:“我又不是小孩子!”就算乱跑,也不会走丢。
结果那人就像长了一双透视眼似的看透了她的心思:“我后备箱里搁着两箱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