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嗔喉咙哽了一下,要不是刚刚嘴硬说了不会,她还真想顶回他一句。
一大早的纠缠这种问题,闫嗔觉得没意思,低头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七点半了。
她转身绕出料理台,走到岑颂面前:“你要是送我去学校的话,一来一回,你这一个上午可就什么事都做不成了。”
岑颂一脸的无所谓:“现在没什么事能比把你照顾好还重要的!”
本该是逗趣的话,偏偏被他用郑重的语气说出来,闫嗔再一次被他说的无言。
不过转念一想,他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个“总”,真要有事,难道还分不出轻重缓急?
闫嗔干脆随他去。
“那我上去拿包,你等我一下。”
岑颂低头扣着手腕处的袖扣:“你去。”
等闫嗔从楼上下来,岑颂已经站在了楼梯口的平阶。
他站姿松懒,右手的手肘搭在楼梯扶手,正仰着头看她。
“好了?”
闫嗔脚下步子一顿,目光落到他脸上。
虽说他脸部轮廓英气凌厉,可只要朝你笑,暴露出来的气质和性格就会有着南辕北辙的差别。
视线不自觉地看了眼他的衬衫领口,解开的那颗纽扣依旧敞着,再看向他手臂,那条黑色领带还和她上楼前一样,轻搭在弯着的左臂上。
不知怎的,闫嗔总觉得他像是在等她,等着她亲手把那条领系上
不过他之前已经说了她会错意,所以闫嗔干脆装没看见,踩下楼梯的双脚不露声色地往旁边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