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舟早就想到了这点,怕桑暮在车厢感冒,于是提前去商店买了毯子。
桑暮今天穿的连衣裙比较短,坐到位置上会往上搓一小节。用毯子盖着会更方便动作,更舒适。
膝盖和大腿上毛茸茸的,桑暮窝进靠背里,心里也软乎乎的。
桑暮不得不承认,别看邢舟总是冷着张脸凶巴巴的,但有的时候还是挺细心的。
停顿半秒,桑暮挪出脚轻轻踢了下邢舟的足跟。
刚把毯子的包装袋团好放在一旁,邢舟就感觉足后被谁顶了下。
偏过头,身边的姑娘正看着他。白皙的脸颊带着淡淡的红润,嫩生生的。
桑暮问他,“你就只是去为了给我买毯子?”
“不然呢。”邢舟笑了下,往她身上扫了眼,“穿那么少,别再冻着你。”
桑暮温声反驳,“外面很热的,我都出汗了。”
“出汗了?”邢舟眉骨轻扬,从桑暮的膝盖上拉过她的手,握住,包进手掌里,“那怎么手还这么冷?”
如果说要和邢舟比的话,那确实是这样。
谁让他像个火炉似的,身上永远都是热烘烘的。
桑暮挠了挠邢舟的掌心,拉住他一根小指,“只有你觉得我冷。”
闻言,邢舟笑出声,不再去纠结这个话题。
动车慢慢开启,车窗外的景物不断后退。邢舟有一下没一下捏着桑暮的手指,问她,“怎么突然来找我了,今天你不是要上班?”
桑暮轻咳了两声,有些不自然地摸摸鼻子,自然不会说因为想他了才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