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砂砾在磨。
邢舟的吻再次来到桑暮的锁骨,平直漂亮,想用柔软的舌尖去碰。
力道轻,又痒,桑暮下意识想躲,奈何手上的桎梏像钢铁。
被迫偏头,桑暮看到自己和邢舟相贴的手。
他好像在捏橡皮泥。
眼前的人肩膀宽壮,大臂肌肉粗,覆上来的时候几乎挡了全部的视线。
桑暮被困在他围成的束缚里,都快出汗了。
“邢舟”桑暮不自觉地动了动腿,因着两个人的距离太近,稍一动作就会碰到,膝盖蹭过他腿侧。
“嗯”邢舟不想放开她,鼻息间都是那股好闻的味道,“怎么这么香?”
桑暮心尖热的厉害,呼吸也有些不稳,“身体乳”
而后,她听到吻着她颈窝的男人低低笑了下,“你比那玩意儿香。”
闻声,桑暮没理解邢舟的意思,“啊?”
“停电那次。”邢舟提示她,“你吹头发的时候我闻到了。”
被他这么一说,桑暮才回忆起来,还真有这么回事儿。因为停电,她的头发还没吹干,是邢舟搬了电源出来帮她。
想到那个时候他们尴尬又好像剑拔弩张的邻居关系,桑暮每天因为邢舟胆战心惊,生怕他一生气就把自己连人带东西丢出去。
现在这个混账还把自己拉到这里,做这!种!事!
气是瞬间升起来的,看起来莫名其妙,细想又异常合理。
毫无预兆的,桑暮蹬了邢舟一脚,就在他腰跨的位置。
邢舟顺势握住桑暮的脚踝,细瘦的一截,虎口轻松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