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暮钻回被窝里,清晨的困意消散了大半,心脏不对劲起来。
脑海中闪过画面,邢舟撑在她身上,把她的手按向自己胸腹。
那时邢舟的眼神在记忆里已经模糊,唯一清晰的是掌心的温度,和眼前的形状。
行径太恶劣,桑暮不忍回想自己的鲁莽。
她闭了闭眼,脸埋进枕头里,开始给自己做心理疏导。
[没关系,没关系。
老天原谅你。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她不知道的是,自以为跑的够快,却还是被人抓住了踪影。
这段时间的闪躲太明显,邢舟自然察觉得到。
早晚都见不到人,更别提双休。
邢舟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八成是想躲着不见,就把那天晚上的事抛之脑后。
她倒是潇洒,没管被撩拨的那个有多难捱。
每每入梦,邢舟总会想到那天晚上细软的指尖,像羽毛般扫到自己身上。纤白的腰肢好像一掌就能覆住,往上搓起的白衬衣下腰线明显。
夜长,梦也是。
她的呼吸清浅,绵长,仿佛尽数落在他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