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么没发现。
他对那事儿的需求这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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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桑暮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感觉脑袋里像灌了浆糊。
又困又累,恨不得翻个身再睡过去。
如果她没有被陌生环境吓到的话。
天花板有些发黄,窗帘遮着窗外炽热的光线,透过来时已经变得足够柔和。
床单是被子是灰黑色的,周围有干净的薄荷味。摆设单调,色彩也很暗,和她精心布置过的房间大相径庭。
桑暮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惊吓程度不亚于睡醒发现自己躺在狼窝里。
条件反射的,她拉开被子检查衣服。穿戴完好,没有什么异常。
脑子里迅速闪过昨夜的画面。
她和戴葵一他们去了下沉小馆,她浅尝了口酒,刚开始没什么感觉,往后越来越晕。
聚餐结束很晚了,桑暮记得当时戴葵一说什么都要送她回家,可她也喝了不少,桑暮好说歹说才劝回去。
上车之后她好像睡了会儿,后来好像见到了什么人。
零碎的记忆片段连接成行,一股脑的往桑暮脑子里冲。
她几乎是跳下了床,鞋子都没穿好就往门外跑。
刚从外面买了小笼包回来的邢舟刚进门,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
桑暮的头发有点乱,鞋子随便趿在脚上,脚跟露在外面,看起来着急忙慌。
对视的瞬间,他肉眼可见桑暮的僵硬。腿像生了根,牢牢地扎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