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不得不睁开一只眼艰难地往下看,整个人明显紧绷,看到恐怖地方时不时倒抽凉气。不知不觉中两人被故事吸引,正看得全神贯注,顾茵忽然觉得背上瘙痒,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挠自己。
她立即批评赵令渊:“你不看书干嘛挠我!”
眼珠子还停留在书本上的赵令渊反驳:“谁挠你了?”
“你没挠我?”顾茵莫名其妙,反手摸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后背,扭头仔细打量赵令渊,却发现他双手都放在书册,不由得纳闷,于是继续看书。
又是一阵瘙痒。
“哎呀你别挠我!”她不开心。
赵令渊比她更不开心:“谁挠你了?还要不要看书了,别跟我说话。”说完继续低头认真看,双手仍旧放在书册。
“……”顾茵打了个冷颤,脸色不对劲,嗓门都小了好几度。推推不搭理自己的赵令渊磕磕巴巴:“你、你真的没挠我?”
赵令渊头也不抬,“没有。”
“嘶。”顾茵从脚底板凉到了天灵盖。
p3里凄凉的哭声回荡在四面八方,屋子里不见天光,唯一的明亮处便是地上那盏幽幽绿影的小台灯。
“要、要不咱们别看了,出去吃个水果?”她咽了咽口水。
“不想吃,我刚看到一半。”赵令渊嗓音忽然变轻:“讲的是一个女人上吊的故事,从前有个员外住在王家村,员外有个年芳十六如花似玉的女儿,有一天……”
“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顾茵捂住耳朵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