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士兵按住她,蠢蠢欲动:“将军,要不现在就办了她。”
一群人面露狼光,徐梵梨很是恶心。
她抽出将领腰间的刀,横在脖子上:“我看谁还敢上前一步。”
那群士兵哈哈大笑。
“这小娘子性子倒也是烈。”
“你快割吧,要死就快点死,真以为自己能威胁到谁。”
是啊,应该把他们都杀了。
徐梵梨拿剑的手颤抖,下一秒那些士兵通通说不出话了,还未张口胸口就多出一个血窟窿死不瞑目。
她抬眼望向马背上的少年,不知为何总觉得他身上铁甲的光芒格外孤寂。
少年翻身下马便抹了那将领的脖子,蹲下身掐住一士兵的脖子冷声:“那叛徒是谁?”
叛徒?
徐梵梨不多想便行礼道歉:“谢谢。”
他宛若没听见,掐得那人脖子出了几道红印,徐梵梨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凶残,冷戾,眼眶泛红听不进任何话。
一定是发生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徐梵梨很久都无法忘记那夜那少年的神情,很快就知道是为什么,一路提拔照顾他良多的将军在中秋宴上中毒,城内大夫束手无策。
他带人马去找匈奴王和谈。
匈奴说:“跪下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