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冰冷，仿佛在看死物。

“没加。”她轻声道。

大概明白了她在隐忍些什么。

“学姐是打算回去加吗？”听见没有加后, 时沁的眼神立即软了下来，说话也轻柔了许多。

前后反差只取决于温槿的一句话。

温槿没有逗她的心思, 实话实说：“也不打算回去加。”

那就是不加了。

时沁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

“学姐，那你留着这个便利贴干什么？”

“你为什么那么多的问题？”

时沁就是想知道，现在便利贴还在她手里，她没有任何一秒钟不想撕掉它。

温槿看她倔强的小表情，还有点要哭的意味在里面。明明她没做什么, 就算加了跟时沁也没任何关系，为什么还要一直解释。

“学姐。”时沁唤了声。

她想说，如果不加的话, 她就扔了，可是她没有任何权利去处置这张纸条。

温槿凝视着她, 时沁丝毫不避讳她的目光, 里里外外都是柔软的, 还有点小伤心。

最后温槿妥协了。

“我是打算出去后扔掉的, 这样不会让人太受伤害。”

听完解释后, 时沁更难过了。

她桃花眼里有了雾气, 眼睛红红地看着温槿。

温槿看她这回是真的要哭了, 有些无措，语气轻柔了许多：“怎么了？”

“学姐拒绝我的时候，一点也不温柔。”她好似真的伤了心，趴在桌子上，用湿漉/漉的眼眸看着她。

软乎乎的，还有点小委屈在里面。

温槿记得自己拒绝过时沁很多次，每一次几乎都是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