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身体不由自己的感觉有些危险,也有些微妙。
秦朝意问她:“要做什么?”
洛月凑近她耳边,哑声道:“乖宝,当然是,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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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唐。
秦朝意翌日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人,只有浴室里传来水声。
分明洛月昨晚才是出力最?多的,可感到疲累的人却是她?
秦朝意坐在床上发?了?会儿懵,浴室里的水也停了?,洛月裹着浴巾出来。
“醒了??”洛月一边擦头发?,一边问:“饿不饿?”
“还好。”秦朝意问:“几?点?了??”
“十点?多。”洛月回?答。
两?人就像没分开那样,一切如初。
秦朝意问她月亮岛上的事儿,问大黄狗的近况。
洛月说让世喜奶奶照顾着,也算有个伴。
还问起了?程时雨,洛月摇头表示一概不知?。
闲聊之后,秦朝意起床。
秦朝意先给她吹了?头发?,又从后边抱住她,脑袋埋在她颈间?嗅她的香味。
没个黏够的时候。
直到洛月催她去洗澡,一会儿出去吃饭。
秦朝意却摇头,在她耳边低声说:“不能点?外卖吗?”
洛月微顿:“也可以。但,你要留在酒店做什么?”
秦朝意埋在她颈间?,“腻着。”
洛月转了?个身,轻而易举地伸手在她脯上捏了?一下。
秦朝意看向她。
“葡萄都熟了?。”洛月戏谑:“你还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