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摁了摁太阳穴,拖着有些疲乏的身体?去开门。
走到?门口时脚步有些虚浮,差点摔倒,伸手扶住了墙,冰凉的触感在此刻给了她些许慰藉,一手拉开门,身体?重心不稳,干脆整个人倚着墙。
冷风吹过她的身体?,凉意直冲入脑海。
还带着一些陌生的记忆。
“洛月,过来?抱我一下。”
“洛月,怎么?在梦里你都不听我的话。”
“想亲你,还想和你上床。”
“……”
“冒犯吗?我还想更冒犯一点。”
“毕竟这是我的梦里。”
“咬你怎么?样?咬哪里?锁骨?”
“这样够冒犯吗?我咬开了你一粒扣子。”
“你腰好细。”
“……”
昨晚的记忆悉数回到?脑海,后?背的冰凉和身前的热意让她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
那些冒犯的话,冒犯的事似乎……并不是梦。
可后?来?,她不过是伸手解开洛月的排扣,便晕了过去。
晕倒前洛月还抓着她的手问:“你行?吗?”
她咬了下洛月的耳朵:“不行?就换你来?。”
洛月嗤笑:“你这样儿是想让我女干尸么??”
她在这种事儿上说话格外轻佻,和那张温柔的脸一点都不搭,却?有种野性的美。
很想征服,也想被?征服。
程时景是来?给秦朝意打点滴的,一进门却?发现秦朝意失魂落魄地靠在墙上,眉头越皱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