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煞风景的话燃灰没说出口, 他只是拍了拍萧何夜的肩膀:“松开, 太热了。”
萧何夜慢慢松手,还是恋恋不舍看着燃灰。
燃灰这才有机会打量他, 和去之前没有特别大的变化, 但手肘和膝盖都磕青了,不知道衣服底下还有什么伤。
他垂眼, 没问萧何夜怎么搞出来的,只心疼地小心摸了摸, 又低头轻轻吹了口气, “还疼吗?”
萧何夜又麻又痒, 下意识打个颤栗, 但燃灰这么关心他, 隐秘的喜悦和委屈一起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短暂地抛弃男子汉伪装,红着眼圈小声道:“疼。”
燃灰又吹了吹:“现在呢?”
萧何夜还是摇头,骗他又吹了好几下,燃灰终于意识到这小孩在耍小心机,又好气又好笑,要不是他现在是乖宝宝,指定要给萧何夜来上一下。
直起腰来,他看向四周,萧父萧母正站在附近,对着他无奈地挥了挥手。
燃灰心里有数,牵起萧何夜的手:“走吧,我们回家。”
两小只还是像幼儿园那样,紧紧拉着彼此,走在宽敞的马路上,一路走,燃灰一边慢慢和他说这几日在小学里学到的东西,算是一个简单的补课。
萧何夜认真听着,路过小卖部,他拽着燃灰停下:“吃不吃冰棍?”
小卖部老板已经认识他们两个,笑呵呵给萧何夜拿了两根冰棍,照旧被他分出一根给燃灰,在蝉鸣声中一起吃完了。
市一小离大院不远,很快就走到燃灰家门口。燃灰停步,挥手和萧何夜告别,“明天见。”
但萧何夜还是亦步亦趋跟着,紧紧握着他的手,眼巴巴道:“我今天……想跟你回去,妈妈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