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隋止开口了,他笑吟吟地,用一种重新认识她的眼神打量着她,语气肯定的告诉她:“不会变差。”
裴妙妙拍拍胸口:“那还真是万幸。”
虽然相处时有些奇怪,但是对隋止,她还远远没有到腻烦的时候。
“从刚才就注意到了。”她指着隋止在皮肤上抓挠不休的手,说:“真的没关系吗?”
“隋屿刚才说你鱼肉过敏吧,不舒服的话,可以不用勉强。”十多分钟钱的话,被她原样奉还:“我们可以下次再约的。”
“不会,来的时候,来之前已经吃过药了。”隋止举止大方。
和小鹿一样,他也在思考,调整心中应对裴妙妙的方案。
怎样才是最优解呢?
小鹿还在不可置信。
他喃喃自语:“你怎么,是这样的呢?”
裴妙妙突然伸手,捉住他的指尖,漫不经心且放肆地说:“从一开始,我就是这样的啊。”
“我就是去玩的。”
在他抬头看过去的那一刻,他好像明白了一点什么,他看见裴妙妙那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也在泛着利光。
小鹿突然从她的态度里,感受到一种面对隋止时相同的压迫感。
那天在会所里相遇时的画面,一帧一帧地在脑子里慢放,他想起裴妙妙冷淡疏离的态度和眼神。
在床上时的敷衍与漫不经心。
拒绝的亲吻,和毫不在意地率先离开。
如她所说,她就是去找乐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