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系统哭诉:“我受够这群鲨比了,谁懂啊。”
系统:“唉,祝你平安?”
“滚啊,都是鲨比你也是鲨比。”
走到校门口,季之衡已经抖若筛糠,他脸上颜色变来变去,一会儿惨白,一会儿发红。
简昂这时候倒是相信他真的吓到了。
他邀请裴妙妙去车上看他的猫猫兔,被无情拒绝。
贺卓不知道去哪了,裴妙妙对季之衡伸出手,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季之衡哆嗦着去牵她的指尖。
车上他一直忍不住往裴妙妙身上蹭,这种像动物一样想拼命引起对方注意的行为,让他的自尊心受挫。
季之衡在出租车后座这么点地方,生动地表演了半个多小时的放风筝。
在裴妙妙手边和靠近自己那边的车门之间撞来撞去。
下车时他衣服皱巴,衬衣领口大开,露出一小片白到刺目的皮肤。
裴妙妙看着上面的红印子,在司机师傅诡异的目光中把人弄下车,幽幽地说:“我的清白,无了。”
司机师傅降下车窗,和她对视了好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劝了一句:“这药能解么?要不我把你们俩捎到医院去。”
裴妙妙礼貌微笑:“再见。”
……
季之衡家是栋非常现代化的三层建筑。
裴妙妙把他送到玄关,季之衡往台阶上一坐,抱住裴妙妙的腿,艰难地说:“我爸妈去国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