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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没什?么事啊。”

齐景瑜被宁颂问得一脸莫名。

“你伯父那里,应该也没什?么。”自从知道宁颂与宁世怀一家人之间的过往后,齐景瑜也会偶尔关注对方的情况。

宁世怀曾经在青川县当过县丞,熟悉一个县具体?的情况,加上有妻族撑腰,在新的一处当县令并不困难。

“或许只?是好奇你的情况?”

齐景瑜安慰宁颂,让他不要想得太多。

“难道你伯父还能把你抓回去不成?”齐景瑜拍拍宁颂的肩膀。

事实?上,齐景瑜心想,若他是宁颂的伯父,知道宁颂得中小三元,连忙花大价钱修复关系还不够呢,哪能动什?么歪脑筋。

齐景瑜这里没能得到消息,宁颂心中便当真放松了一些。

或许,只?是伯母从哪里听到了他的情况,好奇回去打听一番?

想想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暂时将这一封信所带来?的涟漪抛在脑后,宁颂继续读书,在忙功课之余,他开始同苏期一起,去蹭举人们的经义课。

由?于再过两个月,就是会试开始的时间点,在这一过程中,书院里所有的资源都照应着这部分举人们。

作为便利,其?他人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去听课。

得知有这个好处之后,宁颂每一节课都没有拉下,偶尔还会看眼色在夫子不忙的时间去请教。

气得徐师兄翻白眼:“小朋友,没有学会走路,就开始跑了?”

他还是对自己被拿来?与一个秀才相比而耿耿于怀。

每当这个时候,宁颂都会笑?一笑?,问:“徐师兄明年不考试,怎么也来?听课?”

这是在嘲笑?徐师兄自个儿水平不够,参加不了明年的乡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