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次疼痛更甚,仿佛有块细小玻璃顺着喉管而下,坠落胃里。
她摸着喉咙,不敢再吞咽,害怕这个微小的举动真的会划破喉咙,眼睛则眨也不眨地盯着昏黄路灯下,正在跳跃的三个身影。
看着看着,她开口:“校长。”
夜蛾正道站到一边:“嗯。”
“你觉不觉得……”
花田千夏眉心微皱:“药研的动作,好像比太郎和长谷部灵活?”
“啊。”夜蛾正道应道,“虽然差别很细微。”
是的,很细微。
但还是能看出来。
花田千夏感受了下,没什么不对,三为付丧神和她的链接都非常完整。灵力的反馈中,他们三人现在的战意也非常高昂,坚定宽阔,甚至有越战越勇的趋势。
可摒除了这些,药研的确比其他两位来得……
更如鱼得水一些?
正想着,小少年已经扑到最后一名溯行军身上,尖利的刀刃凶狠地从溯行军下颚刺入,一拧。
渗出的血水沾了他一手,药研神色不变,跳下地面,一挥利刃,将沾染的漆黑血液全部甩到地上,端的就是一个踔厉风发、气宇轩昂。
这简直就是一场单方面碾压。
花田千夏脑海里忽然闪过这个诡异的念头。
从战力上看,溯行军显然不如他们。
但明知道不如他们,它们为什么要发动第二次进攻?是时之政府太自信了,还是……
还是什么呢?
她没来得及抓住,下一秒,就被一道强烈到令人感到恐怖的情绪、以及扑到面前扑通一跪的灰发男人打断思路。
“——让主受惊了!”
压切长谷部双膝跪在主人面前,小心捧起她的小臂,神情哀切,真情实意地感到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