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千夏哭哭啼啼:“走,我们快走——”

狗卷棘的状况很不好。

这是花田千夏从家入硝子听见她说,她情急之下不小心将“咒术”用到少年身上后,露出的严峻表情中判断出来的。

于是止住的眼泪又下来了。

花田千夏坐在医务室外的地上,抱着小腿,头埋进膝盖里。秤金次在她旁边靠坐在围栏之上,头顶的夜空黑得像被泼了几十瓶墨,没有任何光亮。

不知过了多久,秤金次开口。

“还哭呢。”

花田千夏颤抖的肩膀一顿。

接着更紧地蜷缩起来。

秤金次垂眸,斜斜看了眼她紧挨着自己裤腿的身体,想了想还是没有挪开脚:“再哭下去,被五条老师看到,肯定会笑你是个哭包。”

花田千夏安静了会儿。

然后闷闷开口:“他已经说过了。”

“你还真是啊。”

“……”

花田千夏抬起头来,看了眼没有动静的医务室大门,又垂下头想把自己埋回去。

“别哭了。”秤金次忽然轻轻踢了踢她身体,“有这时间,不如聊聊?”

“……聊什么。”

“不知道,你想个话题?”

“……”

花田千夏不想思考,但她放空了会儿,还真想到了一个:“前辈真的是二年级吗?”

“哈?”秤金次的语气听起来很错愕。

“因为前辈长得不像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