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面无表情的路过贝尔摩德。
多少年没有感觉到这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了?
贝尔摩德把自己的帽檐往下压了压,恨不得把整张脸都遮住——昨天第一个照面,对方发现他是女性的时候确实是留手了,但是现在被对方踹了一脚的肋骨还是隐隐作痛,要不是及时把波本扔出去挡了一会,她昨天也逃不掉。
多亏了那天带了一套平时不怎么用的易容装备,伪装成了路边的流浪汉,对方追出来的时候才没有发现她。
看着对方朝着柯南走过去的时候,贝尔摩德确实有一瞬间是非常紧张的,但是和组织是对立面的话,就意味着是好人……吧?
“贝尔摩德?”通讯器里琴酒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昨天晚上被打晕的组织成员太多了,造成的影响已经不是事后追责能摆平的了,为了洗掉身上的怀疑,他们这七个人最近都得努力工作了。
本来,把人引来、还是最后一个被打晕的波本是最有嫌疑的人,但是考虑到他是被贝尔摩德推出去挡枪的,这件事倒也可以不了了之。
“琴酒,我看到那个人了。”
虽然没有说名字,但是现在通讯频道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贝尔摩德说的是谁。
“在哪?”琴酒的声音又低了八个度,听起来压抑极了。
“东都水族馆外。”贝尔摩德一边说话,一边加快了脚步,看似平淡的表情遮掩不了动作的急促:“对方没有发现我的伪装,但事先说好,我可不会跟上去。”
“呵。”对于贝尔摩德这种一点风险都不肯承担的行为,琴酒用冷笑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