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兰波会让他立刻和魏尔伦一起回去呢。

“对,日本横滨的擂钵街,你应该看到了吧?”兰波支起一只手臂,表情轻松:“就当是锻炼了,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了。”

虽然当时点了头,但是其实中也并不知道兰波想让他在擂钵街做什么。

但是他自己确实是想做什么的。

按照兰波的意思,他可以随便在这里行动——那就是干什么都可以的意思吧?

中也摩拳擦掌。

这里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自己的老家,他是看不下去擂钵街一直这样的。

魏尔伦在第二天的时候就离开了横滨,当然,还是用之前那种偷渡的方式。

正在和阿加莎喝第四天的下午茶的兰波在手机屏幕亮起的同时,就拿起了手机。

看到魏尔伦已经回到巴黎的消息,他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放松的表情。

阿加莎见状,挑了挑眉,艳丽的红唇翘起:“怎么,离家出走的人回来了?”

“不是离家出走。”

“我当然知道。”阿加莎轻轻抿了一口红茶:“但是你把你儿子留在那个地方真的没有问题吗?”

兰波眼神暗了暗:“这是维克多先生的意思。”

“说起来,我可是听说了,中也在找擂钵街的少年自卫队。”阿加莎摆弄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说:“他不会打算帮那些孩子从擂钵街出来吧?”

中也昨天才到擂钵街,一天世界所有的行动都已经作为资料放在了阿加莎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