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跑到五条家去看她。
上礼仪课的时候,看着她因为跪坐而紧紧皱眉,我总是会下意识想把她扶起来。
她爬到高高的树上,我会想把她抱下来;她看着书上密集的文字而苦着脸的时候,我又会想帮她把书盖起来。
那些老师说的对,或许我根本不适合教育一个孩子,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她踩着阳光回来了。
她回来,整个禅院就都亮了起来。
她因为直哉欺负那些下人而生气,把人都召集起来,说是要让没有咒力的孩子和女人都去上学。
如果我的小椿不这么讨人喜欢,这件事一定办不好,但是整个禅院都向往她,所以哪怕才七岁,她就已经是我们的主人了。
向阳而生,这是人类的本能。
后来,她回家的频率越来越低,时常被神子拐到外面去玩,我孤自一人喝着酒,心中不大畅快。
“老爸你想我的时候就给我发消息呀。”
我的小椿给我买了个手机,教我怎么注册软件账号,怎么用手机打字,怎么给她发消息。
在小椿的教导下,我勉强学会了上网,有的时候也会和网友聊上几句。
“以后她会有自己的家庭,老兄还是多多关注自身,还有儿子,儿子才是传家之宝哇。”
“这是从哪个封建家庭走出来的野蛮人?”借着酒劲,我对着无辜的网友宣泄,“瞧瞧这是什么蛮族才能说出来的荒唐话,哈,阁下不是正经的京都人吧,我们京都才没有你这种重男轻女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