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声一顿,不可置信地看着你,“姐姐,他们只是没有咒力的废人,是我们禅院的耻辱……”
你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谁教你的这些话,谁告诉你的这些话,啊?”
“父亲。”
禅院直哉说出了一个你从来没有想到过的答案:“是父亲告诉直哉的。”
你不知道是你幻听了,还是说直哉在撒谎,你脑袋嗡嗡响,怎么可能是你父亲呢?
你的父亲,他总爱穿着不合时宜的浴衣,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喝酒。
你也喜欢喝酒,经常凑过去找他撒娇要酒喝,他会一脸宠溺地轻轻摸你的脑袋,把他珍爱的酒分一点点给你。
“就只喝一点点哦,我们家小椿还小,喝醉的滋味可不好受呐。”
你的弟弟还在说话:“非禅院家者非咒术师,非咒术师者非人,姐姐,直哉才是你的弟弟,你为什么要帮那些人说话,直哉膝盖好疼……”
他委屈巴巴地掀起和服,袴明明干干净净,一点点血迹都没有,他硬是哭得不成样子,好像就快死了一样,“姐姐你看,直哉都流血了,直哉流血了。”
这一招他百试百灵,只要他这么一说,你不管多生气,总是会瞬间心疼他,会抱住他哄他。
可是这次不一样了。
你的父亲,你的弟弟,或许整个禅院家,都和你想象的太不一样了。
你对禅院家带着200的新手村滤镜,回来的次数又少,你每一次回来,整个禅院家都其乐融融的,从来没有人在地上学狗叫,没有人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