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村子有一段路,你才卸掉脸上的假笑,踹了一把路上的小石头,朝兄弟们笑,“怎么样,哈哈,刚刚那个流程不错吧。”

你回头看,没有一个兄弟是笑着的。

里梅脸色阴沉,只有看向你的时候会好一点,“大人。”

他一直玩着手里那块冰,就没散过,“他们对大人不敬,为何大人还要……”

玉藻前也搭腔,“若是主人真的想对他们动手,又何须……”

“行了行了。”

你不想听这些,“他们怎么样是他们的事,我的理想是我的理想。”

见里梅还想说话,你有些无语,懒得上思想政治课,就简单粗暴地随口编了一套逻辑,“他们是弱者,我是强者,强者就该保护弱者,这是责任,是大义,里梅,以后不许和普通人动手。”

里梅和玉藻前被你粗暴的逻辑打败了,你满意地走到后头的两面宿傩身边,想问问他束缚的事情。

你还来不及说话,就听见两面宿傩骂你,“虚伪。”

好家伙,你演得这么像,这都被他识破了?

你笑眯眯的,根本不把他话当回事,反正他又不会在村民们面前拆穿你。

你问他:“束缚的作用是不是减弱了?”

“没有。”

你有点迷惑,皱起眉,“那你现在怎么可以离我这么远,我在舞哉家里那七天,你受到惩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