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瞳孔收缩,要害被人踩住,不管是谁都会因此想要反抗。
但乌丸和光的话语就像咒语一样,一开口就把他定住了,让他一动都不敢动。
“别动。”乌丸和光说。他弯腰从床头柜里抽了把枪出来,对准了琴酒。
他的脚依旧踩在琴酒身上,稍稍用力琴酒就会露出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表情。
琴酒努力在克制,但很显然,就算神情可以控制,他的内心所想,身体上给出的反应也都会把一切暴露。
更何况他此时是躺着的,而乌丸和光高高在上地俯视他,把他所有的反应都收入眼中。
乌丸和光的语气微妙,略带嘲讽:“我还以为你不行了呢。现在看来还是很精神的。”
琴酒脸上的红已经蔓延到了脖子上,他深深呼吸着,感觉自己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
[如果不是时间不对,我会让他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把他按在床上,地板上,让他知道不要随便撩拨人。]
[用力地、恶狠狠地,把他折腾哭,让他哭得眼泪都掉不出来,让他求我放开……]
无数杂念在琴酒脑海里闪过,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流淌。
乌丸和光听见了他过分的那些假设,却再一次知道琴酒今天是不会对他做任何事的了。
这一次他没有因为琴酒的心声而脸红,相反的,他的神色因为怒气升高而越来越冷。
计划出现差错带来的自我怀疑让他几乎控制不住想要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