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撕开一小道口子,屋内的摆设应声破碎。
琴酒站在那纹丝不动,甚至连脸上的表情也没发生变化。
乌丸和光坐在那,又嘲讽地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笑琴酒的有恃无恐,还是笑自己真的就不敢对着琴酒开枪。
复杂的情绪从心底升起,乌丸和光突然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确实拿琴酒没有办法。
羞辱打骂他他不在意,要真下手又是自己不愿意。
剩下的似乎只有疏远这个手段了。
乌丸和光很快做了决定,决定这次让琴酒在美国待久一些。
不管他成功或者不成功,琴酒都还是别回来了。
这段时间,他也不会去见他的。
乌丸和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注视着琴酒脖颈上的项圈,伸手用指尖蹭了一下银色的铃铛。
铃铛清脆地晃动着,像是鸟类的叫声。
这是他的狗。乌丸和光脸上的表情温和了起来,但仅仅是温和了几秒。
只可惜是一条不听话的狗。
他用力地拽住了项圈——在制作的时候他就设计好了,项圈并不是完全贴合的,看上去刚好合适,但留出了一点缝隙,足够让他把手指挤进去,然后大力地拽住项圈。不过这点空隙留得很少,如果他这么做的话,带项圈的人便会产生强烈的窒息感。
铃铛剧烈地晃动了起来,与此同时琴酒也意识到了项圈设计的微妙。
他没有挣扎,凭借经验迅速调整了呼吸,知道这是乌丸和光的脾气又上来了。
乌丸和光抬起了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琴酒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