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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听见了他的动静,走了过来,蹲在床边问:“要起来吗?”

乌丸和光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琴酒,他把头埋进被子里,对琴酒说:“滚。”

一开口他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哑的。

使用过多。

他一想到昨天自己怎么阻止琴酒都不肯停下就来气。

他闭上眼,病恹恹地想,是他的错,同样是男人,他早应该想到琴酒不会馋到甜头就松口。

是琴酒第一次中药的状态迷惑了他。

他闭上眼,脑海里就浮现出昨天的那些画面,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子里缺少氧气,他感觉耳尖在升温。

身边的床陷下去一块,一只手钻进了被窝。

乌丸和光像触电一样猛地往后一缩,躲开了琴酒的手。

但那只手不依不饶,被子里的空间就那么大,最后那只手还是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乌丸和光松了口气,慢慢放松了下来。

[没有发烧。]琴酒收回了手,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温度。[但为什么他看起来不舒服?]

因为我全身痛。乌丸和光没有感情地想。

他感觉琴酒在试着把他从被窝里剥出来,他没动,但是在被完全剥出来那秒,他抄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朝琴酒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琴酒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手机,默默地放在旁边。

乌丸和光只恢复了一秒的活力,立刻又瘫下去了,他和琴酒对视,发现对方眼中居然没有丝毫愧疚。

呵,他怎么会愧疚,他满意得很。乌丸和光都懒得去听这家伙在想什么了。

他对琴酒说:“学狗叫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