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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不会跟任何人做。”

除了你。

“哦。”

除了我除了我。乌丸和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琴酒弯下腰,目光从乌丸和光的脸上转移到他的锁骨下方——那个自己留下吻痕的地方——吻痕还在那里。

他伸出手,手指在吻痕上摩擦,他说:“我是属于您的,只有您有权力对我做任何事情。”

真是狡猾。明明想要跟我做的人是你自己,却要说成我有权力对你做任何事。乌丸和光想。

他也不恼,反而提起一点兴趣,问琴酒:“你是在邀请我吗?”

琴酒呼吸一窒,肯定的回答到了嘴边,几乎要脱口而出,又被他咽了下去。

他看着乌丸和光。

乌丸和光的蓝眼睛里清澈没有杂质,平静得像湖水,没有任何欲/望。

于是琴酒知道这不过是又一次戏弄。

他收回了手,说:“不,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真是可惜。乌丸和光遗憾地想,阿阵错了。

虽然他的眼睛里看起来没有欲/望,但谁说欲/望就一定藏在眼睛里?

乌丸和光打量着琴酒,感觉他可能还没有把那一天想起来。

想起来的话,琴酒应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克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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