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和光感到无趣:“无趣,我以为你至少会问一句我在笑什么。”
“我的时间很宝贵。”
乌丸和光才不管这个:“我并不这么觉得。你一个人应该很无聊吧,真可怜。”
对面没有说话。
乌丸和光敲了敲床头柜,在刚才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想好了接下来需要怎么做。
“黑麦威士忌。组织的新人。”他开始讲正事,“你的计划推迟一段时间。很快组织里会传出一些关于黑麦威士忌的谣言,你去对他动手吧,请随意。”
“可以。我很好奇是怎样的谣言。”虽然嘴里说的好奇,但乌丸敬太显然猜到了,这句话不是一个疑问句,不过后半句是,他意味深长地问,“琴酒知道你要做什么吗?”
乌丸和光讨厌琴酒的名字从这个家伙嘴里说出来,语气变得冷淡:“与你无关。”
“那你最好小心一点,小心被咬。”乌丸敬太说完这句话后就直接了当地挂了电话。
乌丸和光撇撇嘴,把手机扔到了一边,他低头看了眼小腿上的那个牙印,嘀咕:“已经被咬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这个家伙什么都不懂。
他戳了戳那个牙印,低声笑了起来。
阿阵生气起来,有点可爱。
房间的门被敲响了,克制有礼貌的三声,不轻也不重。
“进来吧。”乌丸和光随意地说,然后看着刚才被自己赶走的琴酒又重新走了进来。
他歪了歪头,问:“我不是让你滚了吗?”
琴酒并不想去理会这句话,他选择性地失聪,黑色的皮鞋踩在满地的碎片上,他一声不吭地朝乌丸和光走去。
“问你话呢。”乌丸和光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