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没有。你们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的认为可以为我做决定。”

“季图南告诉我，让我相信他，他可以为我取得我想要的东西，然后就把我关在了笼子里。他让我相信他，他却从未相信过我。”

“你，你吸取了季图南的教训，知道我反感被控制，就藏起了你的而控制欲，假意支持我，放松我的警惕。你更过分，竟然想要扭曲我的人格，改变我的情感？”

苏格所说的每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谢非墨的身上，他对抗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那就是你所做的事情的本质。”

苏格双目锐利，让谢非墨无法直视，他避开苏格的目光，“……”

苏格看着谢非墨，忽然问：“如果何许给你使用hgd，想让你爱上他，对他言听计从，你会欣然接受吧？”

“不可能！”

他毫不犹豫的反驳，可是反驳完之后，脸色立刻白了下来。他忽然明白，苏格为什么如此愤怒，若不站在对方的角度，又怎么能感受到这其中的可怕之处。

长大之后，这是谢非墨第一次陷入这种境地。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似乎已经失去了对人的，对感情的敬畏。

他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没想让你言听计从，我只是为了你……”

“不。”苏格打断了他的话，“你们不是为了我，你们是为自己，打着为了我好的旗号，枉顾我的意愿，强改我的感情，让我遵循你们的想法而活，你们是自私！”

谢非墨沉默下来。

被苏格扯下遮羞布之后，他终于能坦然面对自己了。

他就是一个自私的人，苏格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