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就是问她一下迟宴泽怎么没来。她反而跟我凹美国腔,欺负我不能随便出国。”陆允锦巨讨厌这个苏西棠,很明显,她是喜欢迟宴泽,而不是陆允锦的。
“迟宴泽现在尽量婉拒出席这种场合,你也知道,他?马上要被基地开听证会?了。”
陈颂回?答,“不过?自从他?进?了白桦屯,其实他?也就没出来玩了。毕竟他选择了这个职业,行为做事就要对得起那身空军蓝的衣服。”
陈颂说的话有些意味深长了。
陆允锦低头含烟,特别不屑的回应:“是嘛,既然?人没来?,那颂爷帮我带句话呗,他?的空军蓝衣服马上穿不了了。”
见对方实在是太嚣张了,“陆允锦,搞这些有意思吗?”陈颂有些压不住那股惯常用来?对人对事的清雅劲儿了,终于有些愤然的开口质问道。
迟宴泽进?了基地之后,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才换来今天的荣耀,陈颂都清楚。
周柠琅走?的这些年,迟宴泽本来就过得不容易,有一次去国外维和?,腿中了当地武装分子的子弹,腿筋差点断了,送回?京北急救,怕秦知昭担心,他?没跟家里说。
陈颂在医院陪他动手术,受伤部位敏感脆弱,不能上麻药,手术中医生硬取子弹,术后疼起来?,迟宴泽能把牙都咬碎。
那时候,陆允锦在南海吃香的,喝辣的,玩嗨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在那边过的日子跟以前上大学时候一样,陆允锦就是那种?戒不了骄奢淫逸的阔少。
知道陈颂现在是迟宴泽的好兄弟了,“有意思。你没有死对头,你不懂。”陆允锦燃烟,笑着说。
笑意森冷,让陈颂看了感到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