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了急诊的诊室,周柠琅一个人坐班,要坐到凌晨三点。
迟宴泽不走,就坐在诊室门外的候诊椅上等她。
支着一双长腿,什么?都?不干,甚至连手?机都?不玩,眼神直落落的盯着她看。
等周柠琅接待完两个病患,凌晨三点,她换班了,脱下白大褂,拿起挎包,下班回住所休息。
迟宴泽给的求婚戒指,她从白大褂口袋里搜出来,将它放进?挎包里。
迟宴泽站起来,跟上她,周柠琅说:“我下班了,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那里都?不去,我就要跟你在一起。”迟宴泽偏执的说。
想起他来找她之前,差点因为救援火灾没命了,她一直为他提心吊胆,惶惶不安,见到他平安无恙的出现在她面前,周柠琅真的于心不忍去赶他走。
于是周柠琅让男人跟着她,坐她的车回了上东阳光小区。姜棠去外地开演唱会了,人不在。
到了住所,周柠琅找出自己的oversize体恤,递给他,要他去洗澡,迟宴泽乖乖去了。
洗完出来,他缓解了疲劳,精神?好了些,可是觑着周柠琅的眼神依然浓烈黏稠。
将周柠琅跟那个被人按在地上欺侮的小女孩联系在一起以后,他受到的冲击太?大了。
被他决定了此生都要万分疼爱跟深爱的女人,曾经在年少时居然有过那样苦痛的经历。
然而,带着那些苦痛的记忆,她却要先鼓起勇气去救赎当时只知道吃喝玩乐,放浪形骸的迟宴泽,然后再努力提升自己,勇敢奔向他。
沐浴后的周柠琅穿一件巧克力色的无袖莱卡背心裙,她身形瘦,手?臂细,站在阳台上,举手?起来晒衣服。
透过袖口,迟宴泽恰好瞧见了她雪白的两团白兔,他喉头滚动,上前去揽住她腰,将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