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纪律不久恢复了。
周柠琅继续讲课。她看了一眼迟宴泽,他合着手,放在小肚子上,懒散的坐着,也没在听,扬起俊脸,看向讲台,就是把目光用来一直盯着她了。
周柠琅清楚的记得在威尼斯,他说,周柠琅,老子以后绝对不会再看你一眼。
现在,就这堂创伤知?识急救课,他自从进?来?落座,那双含情桃花眼就直勾勾的盯着周柠琅看多少眼了。
周柠琅以为这堂课是给新兵上,他这样的资深高官不用来?听,没想?到他会来?。
她想着还是要专业一些,先专注上课。
于是周柠琅又继续讲道:“如果发现了有骨折的可?能,我们一定要对?伤者的受伤部位制动,骨科医生?建议,可以用专门的医用夹板,或在现场就地取材,用木棍,竹片,树枝等做成夹板,对受伤部位进行骨折固定……”
时长一个小时的急救课终于上完了。
教室里的航空兵三三两两的走了,有些听课认真的,还?走上讲台询问周柠琅相关知?识点?,有些家里人最近骨折了,也把病例拿来问周柠琅。
周柠琅都耐性极好的为他们讲解了。
迟宴泽在教室最后一排一直坐着没走,等到教室里所有听课的航空兵都走完了,就剩下他俩,他才上来帮她关投影仪,收拾教具。
周柠琅客气的询问:“迟队一直不走,有什么事吗?”
他要是为了来监听航空兵的课堂,可?以一下课就跟他们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