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恺高声吼:“泽爷,你不认识她?不会吧,她就算化成灰你也该认识啊,周柠琅啊,你的妞啊。大学?时候你们爱得死去活来,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事,你们是不是都忘了?”
迟宴泽轻轻说:“已经不是了。”
说罢,他迈开长腿,走了,去地库开车回首城公馆。
见他背影走远,周柠琅觉得挺没趣的,还挺难受的。
楼上围观的女学?生们倒对短暂路过?的迟宴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本来周墨恺就够帅了,后来来的这个男人才是真人间绝色。
那脸,那肩,那腰,那腿,简直了,他怎么不去走t台,混娱乐圈,在这空军基地瞎晃什么啊。
“那是不是迟宴泽啊?迟妙雪的堂哥。”之前在京南军区总院呆过的一个女规培医生,叫孙黎的说,“振南集团老董的独生子,前阵子回?京南去休假,到医院来看迟妙雪,还有?他同事也来做断指手术,都?是周医生的病人,当时医院里还有传闻说他在火力全开的追周医生。”
“不会吧?可是刚才见他路过?,也没跟周医生怎么说话啊。”
“那庄教授怎么办啊?不是说跟周医生要处到结婚了嘛,都?在装修婚房了。”
“喂喂喂,别说了,别说了,周医生上楼来了。”
周柠琅跟周墨恺说完话,上楼来,正好听见一群年轻的规培生在议论她。
她其实做过?心理?建设,到这里?来出差,遇上迟宴泽会是何种场面。
今日,在这个位置偏僻的空军基地的落日黄昏,她真切的确认到,以后,迟宴泽不会再宠周柠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