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大堂,前台坐班的法国女郎便告诉她,今夜有人在前厅一直等她。
周柠琅心里有预感这人会是谁,等到?她扬眉一看,属实是他。
精壮身材套一件纯黑圆领毛衣,深蓝工装裤,支着长腿,坐在小旅馆的长少发上等她,似乎已经等了很久,璨亮的眼睛都熬出一层幽怨的薄红来。
周柠琅迎上他的黑眸,很快别转视线。
适才在凤凰歌剧院结束演奏的时刻,许舟也给周柠琅指了指。
她都看到?了,他就坐在正中五楼的观望席上,凝睛定神的看着她如何用精湛演奏跟肤白貌美征服一大帮的男性观众,包括站在他身后的那帮二代公子们。
他们见多识广,玩得野,耍得欢,女人全当是一个小物件,早就对美女看得稀松平常了。
但是依然会全部被周柠琅惊艳,还打赌谁能?先把她征服。
直到迟宴泽当众宣布,周柠琅是他的女人。
可是,真的是吗,迟宴泽觉得自己好似从来没有拥有过她,因?为她从来都不听他的话。
周柠琅告诉前台服务生:“那是我不认识的人,我今天表演累了,任何人找都说我不在。”
说罢,她便提脚上楼,她身上还穿着雨衣,外面雨不太?大,雨衣没有滴水,她准备回房间再摘。
迟宴泽起身追上来,长脚迈上旧楼梯,跟她一前一后的到了她住的房间门口?。
周柠琅觉得他烦死了。他到?底要她迎来多少场情绪崩溃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