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一直不走,隔着门板追问:“真的没事?”
实际上?,周柠琅是在帮迟宴泽做他现在痴迷做的事。
红裙子垮下来,她白花花如最上?等?白瓷般细腻莹润的肌肤暴露在他的黑眸下,他凑唇上?去,痴缠的吻。
还是跟以往在北清大上?学时候一样,他坏得不行,又?痞得可以?,什?么?样的地?方都敢亲,敢含,敢吮。
周柠琅差点就叫出来了,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唇,深怕站在门外的姜棠听到。
“表姐,我没事,要先睡了。”周柠琅真的怕姜棠知道现在她跟迟宴泽现在在屋里做什?么?。
“那……好吧。有事叫我。”姜棠终于走了。
“迟宴泽,你别,别太?过分……哦呜……”周柠琅再开始反抗,已经晚了。
迟宴泽将她翻过来。
烫唇吻向她的后颈,浑浊吐息着,将鼻翼贴在她发红发热的耳廓,什?么?都不说,不解释,甚至不出声哄宠了。
上?大学那会儿,他会把所有哄她的情话都说得她耳朵发麻,皮肤发痒,心?发酥,他才真的开始弄她。
这一瞬,再多的言辞迟宴泽都不想表达了,他知道周柠琅不会听的。
此刻,他只想任自己心里压抑了多年的念想?澎湃发泄。
“公主,要不要我?”他剧烈喘息着,贴着她发红发热的耳朵问。
周柠琅领悟到他在极力忍耐。
他已经很疯狂了,完全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