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迟宴泽还是把周宁琅仔细瞧清楚了,睨着她?的眼神无形中增加了好几倍的黏欲。
周柠琅感到今天更难为情。
“还疼着呢,裂了。”周柠琅说。其实早不疼了。但她就是想吓他,不让他这?个浪得没边的人轻易的心满意?足。
“行,那老子不弄了。”迟宴泽咬了咬牙,压抑下心底排山倒海般翻滚的破坏欲,将她?抱出去。
出浴室时,他够手?拿了毛巾架上的浴巾,把女生纤瘦轻盈的身体往卧室抱。
抱到卧室的床上,迟宴泽把浴巾裹她?圆润的肩上,准备去给她拿电吹风给她吹头发。
下一秒,周柠琅牵住他手,不让他走。
“想干嘛?”迟宴泽问。他觉得她应该改名叫周吊吊,能把人的胃口吊到最上来。
他明明已经放弃了。
现?在她又睁着一双湿透的小鹿眼睨他,眼尾染了点绯红,像点朱砂的颜色。
“想给你治病。”周柠琅小声说,虽然说得很隐晦,但是迟宴泽一下就听懂了。
他转身,将她?压到柔软的床垫里,推到好几个柔软枕头堆成的小山里,像最狂情的兽一样吻向她?主动勾引他的唇。
她?学医的,对人体构造跟人的生理反应懂得不得了,很懂得迟宴泽现?在患的是什么?病。
这?时候,她?居然敢出声,主动要帮他治病。
“周医生,这?病好不了,一辈子都要发病。你给爷治一辈子吗。”迟宴泽把女生压在雪白的枕头里。
雪白的浴巾从她肩上垮下来,他瞧着她?,那么?美的春光,到处都在流泻,引人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