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车动,知道是要开始比了,陈颂说:“别把老子颠吐了。”
迟宴泽应:“你想享受还享受不到。”
约莫半个小时后,京北,过山关长城脚下的山顶。
陈颂睡醒了,车窗外,夏夜的月色静好。
后面的技术级改装赛车没有一辆追了上来。
那群天?天?练着的职业赛车手被退圈闲了两年的迟宴泽给轻松的虐了。
陈颂想起周墨恺平时舔他时候,经常拿来说的那句话,“我泽爷这个人,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unspable,只要他想做的事,没有人阻挡他。”
香甜的打了个盹儿,就被带到山顶的陈颂实名佩服道:“原来白天?没被你教官训残。”
迟宴泽牵唇一笑:“本来残了,晚上又好了。”今晚的他好像想通了一件一直以来让他迷惑的事。
陈颂问:“明明适才在绿灯港也没喝酒,刚才怎么不亲自送人回学校?”
迟宴泽撩撩眼皮,回:“怕吓着她,她跟以前那些能随便就能被人带在身边的女生不一样。”
陈颂虚心请教:“哪里不一样?让你动心了?”
迟宴泽熄火,打开中控台,掏出?一盒没查封的苏烟沉香烟,一边拆一边说:“让我觉得这烟抽起来有味道了,抽完我有劲了。”
陈颂听得懂这种双关。
念经管学院,励志要继承家里生意的陈颂一直特别会算计跟鉴定人的类型。
这个世?界上,人分三六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