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本来他就因为翘了堂航空气象课被教官责罚,周墨恺还火上浇油拿起大?喇叭,帮他在训练场上公然选妃,这让教官对?他的惩罚更升级了。
结束完体能训练,教官罗立峰把他叫到飞院教练员办公室,劈头盖脸的对?他骂:“迟宴泽,是不是想被退飞?一天天的,搞这么多事情,哪一天安分过?你还记不记得你家里让你到京北来是为了什?么。”
迟宴泽垮着肩膀,操着手,在罗立峰的办公桌边站立,肩宽腿长,桀骜不驯的模样,令罗立峰觉得好似是看到了自己以前那个?纨绔同?窗。
当初他到航校里,也是迟宴泽这个模样。
“当飞行员是不是为了耍帅?啊?”罗立峰痛骂这种家里有金山银山的纨绔公子哥。
迟宴泽不语,一脸懒倦,目光放空,根本不想听罗立峰的循循善诱,因为他耳朵都快听出茧来了。
“问你,当飞行员是不是为了耍帅?有没有点觉悟,自己上的是作风严谨的军校?前两年在北清大,眨眼就混过去?了,下学期大?三了,要跟其它学校的飞行员一起去?空航历练实操,就你这现在这破样,你到了空航就是丢我的脸!”
罗立峰很生气,恨铁不成钢。
虽然迟宴泽进校后样样都行,但?是在私人作风上,罗立峰觉得他就是屡教不改,怪就怪他生得太好了,真正的膏粱子弟,吃膏又吃梁长大?的人,花天酒地的生活过习惯了,怎么能适应清寒的军校作风。
他们双学籍的空军飞行员前两年是在北清大?念大?一跟大?二,大?三大?四要去?分院跟空军部队里学教练机单飞跟战机作战。
罗立峰觉得现在有必要提醒他,他面对的是一个职业起飞的关键点,可是迟大?少却天天换女朋友,逃课,打架跟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