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槿指尖在屏幕上敲了半天，不知道回什么好，她回消息没这么纠结过，又不知道说什么。

过了几分钟才回：你想穿什么穿什么。

时沁：学姐说的对，不能太迎合。

时沁：头疼.jpj

温槿也很想说头疼，她猜不透明天就跟往常一样，又或者有些不一样。

如果只是单纯跨年，为什么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

温槿没再回复。

她几乎没为出门思考过要怎么穿。

时沁这么正式，她太随意了会不会不好。

温槿睡前一直纠结着要不要打扮这个问题，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

第二天晚上的表演很顺利。

上台前，温槿还是很紧张的，真正跳起来的时候又不怯场了。

表演结束，回到后台，温槿卸了口气。

看见时沁笑着看着她的时候，她又莫名地紧张。

她当然知道那个笑意味着什么。

“会长，我们就先走了。”时沁指的是她和温槿。

松谷雪点了头：“走吧，走吧。”

“学姐，我们走吧。”

“嗯。”

今晚的风比昨晚要大，温槿被吹得手脚冰凉。

她还穿着演出的衣服，只套了一件外套，小腿还露在外面的。

时沁连外套都没穿，她是打算回宿舍换衣服的。

“你冷吗？”温槿看她在缩脖子了。

时沁咬了咬牙，大方地走路，说的很轻松：“不冷。”

温槿知道她再逞强，什么都没说，只是走快了些。

到了宿舍楼，约好了换完衣服在楼下集合。

温槿打开衣柜，里面只有几套衣服。

她的衣服很少，一年买衣服的次数少得可怜，只要够穿就行。

温槿迟疑了，第一次不知道穿什么。

盯着衣柜有几分钟，才拿出一件黑色的修身长裙和复古大衣换上。

在镜子前照了照，穿上鞋子后就出去了。

到了楼下，温槿还没看见时沁。

她记得昨晚时沁就在挑衣服了，怎么会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