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说……”

这还是宋晓柠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顾屿安，在她面前，他一向是沉稳的、包容的，她从未见他情绪如此激动过。

就像是一头被困住的猛兽，也像一个走到了穷途末路的旅人。

“我……”

宋晓柠才张口说了第一个字，双唇便被男人狠狠吻住。

他的气息无比炙热，他的味道是那样浓烈。

男人的温度将她包围，他还是那样的甜。

但是甜蜜中又带着一丝苦涩。

宋晓柠后知后觉，那是泪水的味道。

他流泪了。

两个人的眼泪混合在一起，顺眼脸颊一起流到嘴角，泛起一阵阵苦涩。

“顾……屿安！”宋晓柠挣扎。

……

男人紧紧的抱着她，仍旧不肯松手。

“我……不舒服……”

果然，只要这样，只要说起自己不舒服，无论他有多难受，他还是会第一时间停下所有动作，专注她的感受。

“对不起。”男人喘息着，声音沙哑的道歉。

他垂头，宋晓柠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眼神中的痛苦。

不啊，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宋晓柠在心底里这样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