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可爱啊小sunny。”其实这个答案也在她的意料之中,贝尔摩德笑着叹气,“没有想要你居然这么恨组织,把自己搭进去了十七年还不够。连带着我也被牵连了。”
……怎么会是因为恨呢?
旁边的同事在冲她疯狂地继续打手势,但江阳却短暂地陷入了沉默。
有些话她是真的很想要和贝尔摩德说,可现在却不一定那么适合。
“抓你不是因为我恨组织,所以一并恨你。”她开始有些无意识说话,脑子里只有几个碎片式的下意识念头,然后重新编撰组织语言。
“虽然一直以来感激于你的照顾,但是你确实也……”犯下的罪足够占满半本刑法,“所以我不可能放过你。司法公正是不可以被侵犯的——我可以为你求情,可以为你争取减刑,但我不能就此‘亲亲相隐’然后装作看不见、放你离开。”
“我本来以为你对工藤新一和毛利兰那么好是你也懂了。但是原来你还是没有完全明白。”她接着说。
下一秒耳边传来忙音。她偏头去看,对面已经挂断电话。
前辈深深皱着眉,摇了摇头。
“追踪到拉斯维加斯的机场那里。”他看着屏幕,“再精细的就没有了。”
她到底是会再一次坐上飞机、离开那座城市?还是走进这座奢靡的赌城,消失在纸醉金迷之中?
他们没有办法进一步去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