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即使有着诸伏景光看似完全合理的安慰,江阳的反应却依旧说得上是激烈,“重要的不是莫斯卡托的忠心——重要的是组织利益可以为她心中更高位的其他什么让位!”
“只要他们发现了这一点,那么他们必然可以推出,始终不举报降谷零、当年救下诸伏景光,很有可能是因为我们之间有联系!——降谷零不暴露不是因为我的不知情!而是……他比组织重要。”
“……偏偏事实上,就是这样。”
江阳露出了一个苦笑。她两只手一摊,语气之间尽是清晰的无奈:“是我自己,做贼心虚。”
“事情没有这么糟。”诸伏景光试图让目前的情况听上去还算乐观,“他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坚信着莫斯卡托对组织忠心耿耿、所以绝对不是知道他曾经进入过警校的人。现在即使莫斯卡托现在表现得没有那么忠心,但是对于排除在外的人,短期内他绝对不会怀疑。”
“哈。”江阳笑了,“hiro,你也说了,短期内。”
“——我想要做的事情,真的可以在这个短期内完成吗?”
她近乎是要强忍着才能够保证自己的眼泪不会掉下来,只能够懊恼又烦躁地双手揉着自己的头发,弄成杂乱一片的鸡窝头。
她原本可以用这么多年来愈发完善的演技立刻回复成正常的样子,但是当她有这个打算的时候突然觉得很累。
“谢谢你了hiro。”江阳的语气像是在叹息,“帮我瞒着zero……毕竟我完全没有办法信任日本公安。”
“没关系。我理解。”诸伏景光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破绽。
“毕竟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