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酒。琴酒和朗姆不必多说,他们的地位你是清楚的。威士忌在十七年前代指的是田纳西或者麦卡伦——我也不指望你知道这个代号。他们两个当时争得如火如荼的时候麦卡伦死了,所以你要是说田纳西也行。白兰地现在还不好说,虽然我一直偏向干邑……”
“伏特加算是个小意外吧,可以算是继承代号。不过你也别因为他整天跟在琴酒身边就太小看他的能力。”若狭留美的脸诡异地抽搐了一下,“高杀伤性武器的组装……代号能够到基酒的,怎么可能是真的是这样弱。”
诸伏景光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轻轻地眨了眨眼睛。
他不确定是不是应该更进一步,还是就此点到为止、因为她大概率不会再透露出任何多余的信息。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组织里目前的情况。”他们两个是一样的同病相怜、绝对不能够再出现在组织面前的人——确切地说是诸伏景光更甚——若狭留美毫不介意地展现她此刻能够拿到组织情报的事实。
“贝尔摩德是进不了核心圈的boss心腹,朗姆有些一家独大的意思,莫斯卡托似乎倒受到了boss的重用。干邑怎么看地位都比雅文邑要高……”她一边说着组织里有可能会与苏格兰产生关系的代号,一边仔细地打量着他的微表情变化。
结果依旧是让她失望的。卧底先生这方面的训练当然不差,温柔微笑的脸上读不出任何的情感变化。
若狭留美心中的不爽愈甚。
“再多的消息我给不了你。我也不会给你。”她这样说道。这些话半真半假,她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定看得出来,但是那又怎样。
他是有分寸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
诸伏景光慢吞吞地站了起来,右手放在胸口前,微微躬身,做了一个行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