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明这里才隐藏着看不见的、最终的风暴。
“……为什么这么说?”
“是因为你没有我了解g。”江阳不得不压低了声音——楼道带来的声音的放大与回声让她不得不这么做——“虽然这件事情,我知道说出来你可能会不信……”
“——他刚刚是在宽慰我,或者说,宽慰莫斯卡托。”
她说得没错。这种事情对诸伏景光而言确实难以理解。
那么冷酷无情的 killer,怎么可能做得出这么都快近乎人情的抉择。
“他想要告诉我说我的身份很高,所以会主动暗示我别的卧底的存在。”江阳无意识地捏紧了衣角,“同时这也说明了那个代号田纳西威士忌的人以后可能会长期在东京这里活动。以前不知道,以后一定。”
诸伏景光默默地听着。在某一个瞬间他突然明白过来一切的关窍究竟在哪里,于是他抬起头,恰好与江阳那双满是决意的黑色眼眸对上。
“我想要去找一次朗姆。解决他。”
“得想办法见一面朗姆。解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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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运气不错。
他们两个跑到了那辆惨遭飞来横祸的汽车的旁边,很快就从爆炸完的满地残骸里逆推出了这个炸弹大致的成分。
“居然不是自制的。真是让人惊讶。”松田阵平当时的语气还有点惊讶。这些年在东京周边拆的炸弹不少,但是基本上都是自制的土zha药。不过这一次的给他的感觉却不一样。
“那样不是更好。”萩原研二弯下身去,果然从被吓得不轻的顾客指出的地方看见了炸弹,“这样的话就可以从零件的编号找到制作商,以及购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