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因为她的格斗真的非常非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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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阳小时候总是会打架。但是她只是胜在气势凶、动作快，真要论起招式、力度，绝对比不过学校里的大多数人。

那是因为学校里大多数都是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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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

后来他们开始学远距离射击、偶尔还摸过狙击枪。江阳一如既往地轻松命中靶心、被教学的老师夸作难得一见的天才，然而唐煜却难免地会偏上些许，尽管他的成绩已然相当出色。

相应的，在格斗之上江阳开始频频落败、然后躺平等着期末格斗成绩低空飞过。唐煜却一骑绝尘、遥遥领先，其他同学往往都难以望其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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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煜说：“你格斗差有什么关系啊？反正你打枪，我们年级就没有打的过你的。我们两个就一个近程、一个远程，请叫我们——”

江阳：“黄金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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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毕业典礼的前一个晚上。

是唐煜先动的手。他把教学楼天台的锁翘了，两个人就大半夜的溜上去，在漆黑的校园里，躺在随手拉来的塑料布上看星星。

当然他们也偶尔会坐起来，一个人举着盒椰子汁，一个人拿着盒柠檬茶，装模作样地碰上一下，权当是了结了拿不出酒精饮料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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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考了警校？”唐煜突然问。

江阳眨眨眼睛：“包分配，铁饭碗。”

不然呢？

唐煜笑了：“你倒是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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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呢？”她歪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