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容雪京也是被他惯坏了的徒弟,看到平素温柔冷情的师尊板起脸来,容雪京心里并不是恐惧、后退。

而是冲动。

他自觉对师尊有敬爱,也有特殊的依赖之情,但从来没有过冲动。

是最世俗的,一个从未品尝过情欲的男人、对另一个朝思暮想的男人的最原始冲动。

那个男人,是他的师尊、是世间最强最美的修士,半步金仙境,执剑斩长空。

他这一生,孤身一人。

是他触而不得,却不肯醒来的梦。

“师尊,你拿着这枚压抑气息的灵丹,可以缓解鼎丹发作时无人化解的欲望。”

容雪京把莹白的灵丹塞进他袖口里,细长的手指顺着他枯白的发摸下去,手背面悄然暴起青筋,隐忍又难耐眸底欲色。

薛离玉眯了眯眼,“你如何知道我那鼎丹的?”

容雪京低垂着眼眸,“那一夜,徒儿摸你的脚,感受到了你丹田里熟悉的气息,很柔软,水汽汪汪,好像敞开了门,邀请徒儿进去一亲芳泽。”

“你住嘴,不要再说了。”薛离玉脸颊发红,咬紧牙关,揉了揉眉头,疲惫道:“你这灵丹又是如何来的?”

师尊他素来不喜此事,想来会自己忍着不去发泄。

容雪京不说话,而是背对着他,从乾坤袋里取出一样男子事物,粗而长,弯且翘,上带小孔,下有双丸,柔韧而不冰冷,有药香,可以作养护甬道之用。

“师尊,若是今夜里难耐,用这个疏解也是可以的。”